豆蔻(一)

 女帝荣耀
    豆蔻(一)(1/2)

    姜依依生母早亡,继母佛口蛇心,吞没母亲嫁妆,苛待她多年。

    幼弟在寒天腊月将她推下深潭,她一病醒来,医者摇头对她说,“寒气侵体,只怕日后子嗣不易。”

    她像个不言不语的木头人,一声不吭地忍了下去。

    人都说她是个泥人性子,不懂反抗,只有她自己才知道,有些仇,得慢慢清算。

    1

    徐图南还没走进勤政殿,便听得里面一片纸屑纷飞的动静。

    他不动声色地将名册捡起,藏在袖中。

    “暑天燥热,陛下一时情急也可理解,却为何不愿选秉笔官?”

    谢清宴往后一仰,白嫩双足从明黄的龙袍中探出,在这几代帝王起居之地,摇晃得极为放诞。

    她挑衅般地看了徐图南一眼,“我不要这些人。”

    徐图南抬眼问她,“那陛下想要什么样的秉笔官侍奉在侧?”

    徐图南眼神犹如沉渊,多年权臣的威仪叫他不怒时也有三分肃穆,惊得谢清宴下意识地躲闪开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,谢清宴哪是不想要伴读,只是因为孝元帝身前突然留下的那一纸婚约,叫她心里对徐图南有了膈应。

    她不肯受这个摆布。

    眼睛往窗外一眺,她信口胡诌,“我要俊秀漂亮的少年作伴读,那些个整日只会哭哭啼啼哼哼唧唧的小娘子有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徐图南缓慢站起,不急不缓地整理衣襟,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行!”年轻的帝王显然有些恼怒,她生来便是霸王,从未有人敢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拂拗她意。

    父皇不知抽什么疯,竟留下一道赐婚圣旨,又封徐图南为太傅,给了他名正言顺管束她的权利。

    那天自高台下来后,徐图南竟能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,一掌劈晕她。

    这几日又强行将她关在明政殿中休养,她打也打不过,骂也不占理,实在憋屈的紧。

    她知道徐图南是怕她伤心太过,但他这样神鬼莫测的身手,实在叫她不安。

    谢清宴长这么大,从未受到这般无法挣脱的约束,她便下意识地想反抗徐图南的所有安排。

    徐图南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女恼怒的模样,心知她在气什么,四平八稳地接住了她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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