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身上还痛吗？
江小姐，沈先生问你到底有没有心
水知月
他的字很好看。
大气磅礴，又清秀内敛。
这两种毫不相关的气质，竟然能天衣无缝的融合在一起。
我趴在床上，哭得直不起腰来。
天上开始下雪，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
风吹着雪花飘向落地窗，晶莹剔透。
刘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房间，她温柔的手抚摸过我的额头。
“想哭就哭吧，清儿。”
她破天荒的不像往常一样，开口闭口就是“江小姐”。
她说，事到如今，她对我也早就没有了怨恨，错的人不是我，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本就与我无关。
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，是被沈见川领进别墅里。
她脸上的愕然和惊悚，我一生也忘不了。
带着仇视，惊讶，不屑，甚至还有报复。
我一度好奇，我与她之前从未见过，她对我的恶意从何而来。
那时候沈见川经常整晚整晚的折腾人。
我初经人事，不知道如何去顺从他，常常半夜鬼哭狼嚎，叫得惨不忍睹。
鄙夷和嫌弃，是彼时我在她身上看到的最多的东西。
就连给我端的水，要么烫得无法入口，要么还夹冰渣。
“身上还痛吗？”
她慈爱的擦干我脸上的泪痕，语言里有几分心疼。
“不痛了，他没用多大力气。”
“在京南的事，沈先生很自责，他这几年身体不太好，也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，那晚以后，就病得厉害。”
她边说边抹泪，“身体刚好一点，在咖啡店看到江小姐写的话，自责得要命，痛得死去活来，好几天饭也不吃，药也不吃，放任自己痛着……”
“沈见川……他现在还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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