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您今天叫我过来,是有什么吩咐?”

    慕容寰宇问:“东西满意吗?”

    苏绵绵点点头,回想起那画面,胃中又一阵的翻呕。

    “楚明手脚筋挑断,大大小小给他留了三十余处窟窿,口面对形同废人他,你可满意?。”

    慕容寰宇没有说的是,有他的特殊关照,楚明现在伤口上都快长蛆了。

    谁料仅这么简单的描述,苏绵绵解气的同时,想到那血腥的画面,恶心感又涌上来。

    干呕让她本就泛白的脸色更加虚弱。

    此时小脸半点血色都没。

    慕容寰宇难得露出关心的神色,朝着苏绵绵递出一方手帕:“本欲让你开心一回,却好心办了坏事,倒是孤的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,就算是道歉也是一副盛气凌然的样子。

    苏绵绵擦了擦嘴角,漱了口,脸色也好了一点。

    “原本也是没什么的,只是最近有些害喜,听不得这些腌臜东西。”

    苏绵绵的话让慕容寰宇恍惚。

    这才想起她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,心中生出一点心疼。

    “是孤的不是,不说这些了。”

    苏绵绵擦拭嘴角的动作一顿,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再次给自己赔罪。

    他这样自己反而更加不自然,还没想好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上次说,这幕后主使是三皇子,你可知道,当着孤的面,攀咬孤的弟弟,是什么罪?”

    话题转变的太快,苏绵绵的脑子有些跟不上,前脚还在给自己道歉,后脚就开始质询自己。

    但重生之事,太过怪诞,她脑子转得飞快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编造了一段谎话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曾在运河边上,见到三皇子上了一艘赤蛮的船,但是我不敢声张,只能将这件事藏在肚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又怎么敢说出来了?甚至还在毫无证据的时候就在孤的面前指证三皇子。”

    慕容寰宇的神色不变,依旧是那副淡笑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因为,因为这次侯府案子,就是关于赤蛮的,这件事就突然被我想起来,我……”

    慕容寰宇打断苏绵绵,脸色冷冽:“你可知,在孤面前说谎的人,白骨都烧成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个内宅无权无势的妇人,在偷听到京城侯府的字眼,船上的人还带着兵器,我哪敢过于关注。若不是侯府被判与赤蛮通敌,我压根想不到其中的关联。

    我现在是殿下的女人,怀着殿下的孩子,我整个人都是殿下的,诓骗殿下对我来说,没有一点好处。”

    慕容寰宇眸子微凝,似乎在思考苏绵绵的话的可信度。

    见慕容寰宇犹豫了,苏绵绵趁热打铁。

    “殿下,侯府的叛国案现在还是疑点重重,别的不重要,我只担心这件事背后另有其人,三皇子和赤蛮之间有瓜葛那是臣妇亲眼所见,这干系是逃不脱的,只请您多留心着三皇子那边,以早做准备才好。”

    苏绵绵说的恳切,慕容寰宇骨节分明的手爬上苏绵绵的脸庞,在脸颊上摩挲着,一点,好像盯上人的毒蛇。

    苏绵绵被摸的汗毛直立,但还是强忍着不适,没敢躲开慕容寰宇的手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,慕容寰宇将手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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