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十七章 悲惨的小白菜
贾张氏不招魂
宁宁外婆
何雨柱本来就很讨厌上学，他成绩不好，经常被老师批评，回到家经常因为学习成绩被他爹揍，现在可以不上学，他还巴不得呢。傻柱子辍学扫大街，小小年纪担起了一个家，周围是夸赞声不绝。龙小妮宠着他，经常私下给他一点吃的。一大爷一大妈捧着他，见到他就是一顿夸。
傻柱子得意洋洋，有时候想老爹就这样走了也没什么，自己照样能带着妹妹活得好好的，还不会像以前一样，在学校经常被老师批评，回到家里老爹动不动就大巴掌伺候。
现在何家就自己说了算，妹妹也不敢像以前一样顽皮了，有时候尿拉到床上，自己骂两句妹妹连哭都不敢哭。就是自己两个小孩，粮食定量加起来还比别人一个大人少，真的不够吃啊。自己也没有钱去买高价粮，还好一大爷一大妈老太太私下贴补点，自己没有饿过肚子。
妹妹天天有一大妈和老太太看着，他们都是爱孩子的人，肯定不会饿着妹妹的。
最近老爹不在家，自己又忙着扫大街，没人管着妹妹，都跟别人学坏了，学会撒谎了。晚上下班回来，兄妹俩吃晚饭的时候，妹妹说一大妈中午没给她吃东西，她肚子好饿，去找老太太，老太太把自己手里的包子藏到衣柜里，她都看见了。
傻柱一点都不相信，他每个月都给一大妈五块钱，请她帮忙照顾妹妹，说好妹妹中午在她家吃饭。老太太和一大妈是那种人吗？自己可是经常吃到老太太和一大妈私下给的好吃的，多好的人呐，怎么能冤枉人呢？这小孩子撒谎揍几次就乖了。
小小的雨水娘死得早，爹娘捧在手心的日子，已经没有印象了。爹在家的时候没有饿过肚子，虽然白天没有人管，在四合院里也没人欺负她。现在爹走了，哥哥每天早饭吃了就去扫大街，白天也不敢出去玩，别的小孩子见了都笑她脏，骂她是赔钱货。
她到老太太和一大妈身边哭，她们还笑着说：“你本来就是个赔钱货呀，你爹都嫌弃你是个赔钱货，不带走你呢。”
一大爷一大妈老太太对哥哥很好，可是他们不喜欢小雨水。告诉哥哥，哥哥也不相信，还说她学会撒谎了，打雨水的小屁屁，雨水好痛痛啊，爹啊，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呀？
这天中午，张梅美骑着自行车回家拿笔，仓库里的笔不小心掉在地上坏了，每个人手里的笔和笔记本都是有定量的，每个月都会在月初发给个人保管，弄坏了是要自己买来补上的。
张梅美边咬着一块饼干边锁门，转头发现隔壁的小雨水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，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嘴巴，一只小手指放嘴巴里，吮得“吱吱”作响。身上的衣服脏得看不清颜色了，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，小脸蛋脏兮兮的。她蹲下身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给她擦擦脸再擦干净手，把手里剩下的两块饼干都给了小雨水，骑上自行车回轧钢厂。
晚饭后，张梅美敲响了何家的门，傻柱开门把她迎进去问：“贾大妈，你有什么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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