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一切尽在不言中

    清凉而甘甜的浆饮自喉咙滑下,一扫暑气和疲惫,许皖鱼感觉自己还能再战五百年。

    “站起来,今天教你廉家剑术!仔细看!”廉颇站起身,手持利剑,杀气凛然。

    廉老夫人擦了一把汗,然后继续给许皖鱼擦去头上最后一滴汗,若无其事。

    廉小夫人没有这么好的定力,惊呼道:“这是祖传剑法?郎君都未曾习得!”

    廉颇仿佛没听见一样,一边演示,一边解释:“力刺则入,击则断,旁击而不折,此剑之利也。”

    “技法有为劈、刺、点,抹、穿、挑、提、绞、扫、撩、崩、截。”

    廉颇演示一遍后,对着院中的木墩蓄力一击,只见木墩碎裂成碎片,溅射到周围。

    “然而,在战场上,以战胜敌人为首要任务。我们需要放弃繁琐的动作,以砍击为主,削刺为辅。”

    许皖鱼接过剑,试图模仿每个动作。然而,由于年龄尚小,身材不足,他挥舞剑的动作显得不够流畅。

    廉颇皱起眉头:“这剑法,你要牢记在心里,每天都要反复练习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的随身卫士端来一样东西,一根长长的铁链,两端挂着铁球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流星锤,源自飞石索。有些将领改造成铁质,藏在身上,用作暗器。”

    卫士释放了一笼野鸡,野鸡振翅四散,廉颇用流星锤将它们全部击落。

    许皖鱼看着满地的野鸡尸体,鸡头被砸成肉饼,每一击都是致命的。

    “你虽然年纪小,但力气大得很,如果挥舞不动枪剑,可以用流星锤进行自卫。”

    廉颇恨不得一口气把许皖鱼养得饱饱的。

    许皖鱼心中疑惑:“师傅,难道会有危险?”

    廉颇坐在长廊上,靠着夫人,语气沉郁:“我已近古稀之年,战场上刀剑无情。如果有一天,我在沙场战死,夫人有符儿照顾,但你前途茫茫,谁能保护你不受忧虑?”

    廉老夫人握住廉颇的手,安抚地拍了拍。

    廉小夫人别过头,轻声啜泣。

    许皖鱼泪眼迷蒙,喉咙哽住,心中有许多话想说,却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许皖鱼哽咽道:“是徒儿不孝,连累师傅师娘担忧。”

    赵文政站在树荫下的角落,轻轻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夕阳西下,院中的人们都被染上一层橘黄的暖光,温暖中透着一丝落寞。

    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宁静。

    “主君,有一队军士靠近村落!”

    在廉家军警戒还未做好准备时,对方已经派人前来自报家门。

    “雁门郡的李牧?”许皖鱼吃了一惊,他怎么会在这里?

    廉颇斜了许皖鱼一眼:“不得失礼。怎么能直呼李将军的名字?”

    许皖鱼连忙向来人道歉:“是我失言了,望李将军不要介怀。”

    士伍回去后,将此事报告给了李牧。

    李牧胸怀宽广,对这种小事毫不在意,反而因为能见到信平君廉颇而感到高兴。

    廉老夫人对这位宛如风一般轻快,为赵国抵挡匈奴的年轻将领十分喜爱,特地准备了一顿以炙肉为主的晚宴以示款待。

    鹿肉、猪肉,甚至还有牛肉,都被切成小块,串在一起,撒上盐,放在火上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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