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言明亦珍贵
吻下来豁出去
只爱木糠杯
万籁俱寂,雪落满了江亦谦的肩头。
丰雪兆瑞年,他苦笑,把烟摁灭在砂盘上。
“你是怎么找到她自杀的地点的?”
“你要是真担心一个人,就会时刻关注她的动向。她的遗书我很快就找到了,我一直跟在她后面。”
“那你还看着她吃安眠药!”
“只要发现及时,她最多洗胃的时候痛苦一下,不会有事。但拦着她,不让她试一下,她永远不会死心,永远不会知道生命是值得敬畏的。只有‘死’过一次,才能治好她的抑郁。”
宋霁突然对眼前这个侧脸冷峻的男子,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敬意。
“你喜欢她。”宋霁想了想,摇摇头,“不,已经超出喜欢的层面。”
“喜欢与否,不重要。”
宋霁鲜少听到能令自己完全被吸引进去的故事,他以为夏寐算是能讲故事的了,没想到她自己的故事就三天也讲不完。不由打起了精神,干脆和江亦谦并排靠在车灯前。
“怎么不重要?你默默地守护了她这么久,难道就甘愿永远只是做个守护者?”
“她从不相信我会爱她如生命,连我自己都不信。”
江亦谦长长的睫毛盖住一双如墨眼眸,那微不可察的落寞,轻而易举地被掩藏。他在无边苍凉的夜色中,清冷孤高如不可侵犯的神祗。
在爱情中卑微乞怜的弱者往往会容易得到同情,因为他们总在奢求遥不可及的东西。那谁又来怜悯高高在上的修道者?那份爱已经像毒虫一般啃噬自己的心,却依旧要维持自己在她心中根深蒂固的朋友关系。
他好不容易把她从抑郁症的牢笼里拉回光明的世界,他该怎么告诉她,他却是无法走入光明的?
她会害怕吗?她会离他而去吗?或是,会像他当初那样试着治愈他吗?
他不敢想,也从未有过期待。江亦谦释然地一笑,仿佛一心只如闲云野鹤般自在洒脱。
“你后来有去调查过楚星河吗?这人要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,我一定揍他!”宋霁忿忿道。
“他的来历,我是不得而知了。不过我特意去航空公司,查那天登机乘客的信息,当然这件事无疾而终,他们不会告诉我的。我说明来意后,他们松了口,只告诉我,来索赔闹事的遇难者家属里,没有遇到过楚星河的家属。”
“什么!”宋霁惊骇道,“就算无父无母,只要是能沾上边的亲戚也不会放弃这笔赔偿金的,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楚星河没有遇难!”
江亦谦不置可否。
“但你说报纸上刊登了遇难者名字,上面明明有楚星河,也就是说航空公司故意隐瞒他还活着的事实。当你有了怀疑去调查时,他们才不得已告诉你一些线索。只要稍微有点想象力,就不难想到,楚星河制造了一个已死的假象!”
宋霁一拍大腿,叫道:“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?”
“我想过很多种原因,甚至每个原因都是他‘假死’的理由。但这些只是我的推测,真相如何,只有他自己清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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