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心而论,萧青鸾确实一点也没想到,林歧给她的,会是这样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但她毕竟并不真的是十七八小姑娘。因此她脸上一点波澜也没有,她甚至还调出了一点笑意给林歧:“林公子,我分得清楚什么是爱人的眼神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,那怎么分不清我是真的被你所制,还是只是顺着你?”

    萧青鸾手中那看着很吓人的刀锋,林歧肩轻轻一沉,便避开了,他又顺势朝她手腕一撞。萧青鸾手中刀往地上跌去,林歧一只手去捞刀,一只手捏了萧青鸾手腕指点:“你这样可不行,真想劫持人,你得制住他,一只手不行,你得另一只手也使上劲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或是捏住你肩膀,或是刀抵上你之后便顺势到你身后,环绕上你脖颈,当然,最好还是直接把你打晕了,不然要一个大活男人,对我来说,怎样都还是难。”

    林歧捏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其实并没真的用力,萧青鸾轻轻往旁边一撞,便撞开了:“但这一切其实都并不可行。因为那是女子对付普通男子的法子。想要杀你这样的高手,只刀抵上去的那一瞬有机会,我当时没动手,便后来即使看上去或有机会,也只是你在逗我顽。”

    像刚刚林歧一样,现在萧青鸾脸上也有那种矜持里又带着显摆的笑:“林公子,这样好的身手,怎么连我只是顺着你顺着我都没看出来?”

    “你竟然还懂武功吗。”

    林歧是真有点吃惊。习武之人与并不习武之人从一开始拿刀拿剑的姿势就是不一样的,她拿刀的姿势,分明是一点武功也不懂啊。

    “我没吃过猪肉,还能没见过猪跑吗?”萧青鸾说了句刚学会的粗俗话。

    林歧一下子来了兴致: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这是猪是怎么跑的。”

    没见过还有人上赶着当猪的。

    萧青鸾看向了林歧。她不是话多之人,也不是有求必应之人。但上辈子她做长公主时,她偶尔想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时,总是有人能应的。现在没有这种东西了。她的天地,现在就封府那方圆还不到一亩的院子之间,她每天所能见到的人,就封小姐柳嬷嬷和那一些个丫鬟婆子。封小姐在与不在也没什么两样,她连渴了都不会说声让人倒水去;柳嬷嬷每天不是在骂院子里小丫鬟就是在骂西院封夫人,骂封夫人封夫人听不见,骂小丫鬟小丫鬟背后骂回去;至于那些丫鬟,每天说的不是我们将来会跟着小姐嫁到哪里,就是我们自己会嫁到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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