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希望你是第一个
逆天！钱要老娘挣，孩子还归你？
仙女不讲李
沈漾心念稍动，她接过资料表，低声道了句谢谢。
从公司回去之后，沈漾联系了在国内的同行，询问了一下万栀给的资料表上的客户有关消息。
万栀没说错，这几个客户的确属于难攻克级别的，尤其是为首的蒋建业，是整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难缠，而且为人喜欢美色，老不正经的那类型。
几乎没有人可以在他那里讨的便宜。
当天晚上，沈漾就以公司的名义发了短信给蒋建业约见面，意料之中，没有回应。
沈漾并不急着继续联系，而是等到了第二天一早，又重新发短信，依然没有下文。
她没有再追着发，和昨天一样，把万栀给她的普通客户全部重新联系了一个遍。
一天天过去，在第五天的时候，蒋建业终于忍不住打了她的电话，语气很冲，“你这人怎么回事？拉黑了你，又换着号发短信？难道不知道要见我得提前跟我的助理预约？”
沈漾接到电话刚刚起床。
但她瞬间就清醒了，语气里没有一丝睡意，而是语气很适度自然地说，“蒋总，我只需要五分钟的时间，请您听完我的叙述，再决定要不要挂我的电话。”
那边静了静，随即不太耐烦的说，“就五分钟，若是我不感兴趣，以后不许再打我的电话。”
沈漾笑了下，嗯了一声，“当然。”
下一秒，她的话锋一转，“我听说蒋总一直在找一家合适您公司情况的投行，但这几年一直都没有找到如意的，而且我查过资料，您之前和我们公司的销售经理有过接触，原本打算合作，但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无疾而终，所以我能问一下，您之所以没有选择我们公司的理由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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