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花枝招展来吃席？谁信啊！
农村烧大席，浓油赤酱老太太疯狂
琳琅桃宝
林石迅速示意掌控炉火的大婶减弱火焰。
炸制这些丸子同样需要文火慢慢渗透，以求内部彻底熟透却表面不致焦糊，这样才能保证之后上笼蒸制时呈现出最完美的口感与形态。
在纷繁的厨务中，林石手法娴熟，一切步骤井然有序，忙而不乱。
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各自手里的活计，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一个人身上，视线仿佛被牢牢吸附。
林石注意到了她们的凝视，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，温声提醒道。
“各位阿姨婶婶，光盯着我瞧可不行啊，那边还有不少菜叶子没整理完呢。”
听到他的话，她们先是微微一愣，随即尴尬地笑了笑，虽然心有不甘，但还是听话地散开，重新投入到择菜的劳动中。
可内心里，几乎所有人都齐声呐喊着同一句话。
“你林石杵在这里散发魅力，我们哪还有心思专心干手里的活儿啊？”
丸子的炸制过程很快便宣告完成。
林石用漏勺将一颗颗炸好的丸子从油锅中捞出，妥当地放入了准备好的盆里。
这些丸子色泽金黄诱人，个个圆润饱满，看起来精神抖擞，散发着一股蓬勃的活力。
那股从盆里飘散出来的浓郁香味，再次将正在远处择菜的大婶们勾得心痒难耐，馋虫大动。
她们的眼神时不时地朝丸子盆那边瞟去，目光直勾勾的，充满了渴望。
然而，她们心里都清楚，现在并不是满足口腹之欲的时候，于是强行压下馋念，低头继续手里的择菜工作。
炸完了肉丸子和酥肉这两样硬货，接下来还有一件同样重要的大事亟待完成。
那就是将已经提前煮好的扣肉胚子切片并整齐地码放到碗里。
传统的大席规矩要求扣肉必须在当天下午就完成切片装碗的工作。
这样到了明天早上，可以直接将装好碗的扣肉送入蒸笼，大大节省了正席当天的时间和精力。
想到这一点，林石提高了嗓门，朝着正在忙碌的女人们喊道。
“各位阿姨婶婶们，麻烦过来这边帮我一起把扣肉给摆好！”
女人们一听到林石的召唤，立刻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，精神抖擞地站起身。
她们脸上都绽放出了比花儿还要灿烂的笑容，快步朝着林石所在的方向走来。
仿佛只要是林石交代的任何任务，她们都心甘情愿，乐此不疲。
“要开始摆扣肉了吗？林石，婶儿这就过来帮你！”
“林石，你有啥活儿尽管吩咐就是了，跟我们可千万别客气啊！”
“哎呀，林石你这声‘阿姨婶婶’叫得真是贴心，我们的心都快被你叫软了。”
“别说是摆扣肉了，林石你就算要我们上刀山下火海，我们都愿意干！”
“林石，婶儿以前没怎么亲手摆过扣肉，你能不能手把手教教我呀？”
女人们围拢过来，脸上的笑容怎么藏也藏不住，眼睛里闪烁着光芒。
她们嘴里说的话，有些是真的想帮忙学手艺，有些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和戏谑，让人分不清究竟是真心还是玩笑。
林石倒是没有觉察出话里的深意，或者说即便察觉了也并未在意。
这阵子他与这群大婶们打交道颇多，对她们有时候奔放热烈的言辞早已产生了某种“免疫力”。
任凭她们怎么说，他都只当耳边风，左耳进右耳出，丝毫不往心里去。
见帮忙的人手都已到位，林石便不再耽搁，拿起处理好的扣肉胚子放到了硕大的菜板上。
他开始娴熟地操刀，准备将这些扣肉切成均匀的厚片。
这是当地非常有特色的大刀扣肉，所用的肉胚子非常宽厚，宽度几乎快赶上他手里那把沉重的菜刀了。
林石下刀的厚度也远超寻常扣肉，几乎是普通扣肉的两倍。
这样一份扣肉，每人分到的可能只有一片，但胜在分量实在，厚墩墩的一片吃下去，绝对管饱，也更能让人感受到那种大口吃肉的畅快淋漓。
林石心念一动，再度开启了“神厨模式”。
瞬间，他的精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状态。
刀起刀落间，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，眨眼之间，一块硕大的扣肉胚子就被他精准地切成了等厚的片状。
旁边准备好的女人们见状，赶紧配合默契地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土碗。
她们小心翼翼地将林石切好的扣肉片一片片拿起，整齐地叠放在碗底，摆出漂亮的造型。
按照大席的规矩，每桌是十个人，所以每一碗扣肉都需要摆放十片肉，以确保每人都能分到一片。
“哎呀，林石这切扣肉的速度又快，切出来的片子又整齐划一，简直没谁了！”
“厨艺好得跟神仙下凡一样就算了，没想到这刀工也这么出神入化！”
“这小伙子怎么什么都行啊，长得还这么精神俊俏！”
“林石啊，你有没有考虑过找媳妇的事情？婶儿给你介绍个好姑娘怎么样？”
“嘿，我看你是想把你自己直接塞给林石吧？”
“就你那年纪，才三十出头，小伙子可不就喜欢你这种成熟有风味儿的嘛！”
“去你的！在你家孩子面前瞎说什么胡咧咧呢！”
“还不承认？你看你脸都红成什么样了！”
“林石，你李婶儿这可是真心想嫁给你呢，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？”
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，话题渐渐跑偏，从帮忙切肉扯到了给林石找媳妇，甚至顺手开了林石的玩笑，气氛变得轻松而热烈。
林石对于她们的玩笑话倒是毫不慌乱，他依旧专注于手里的切肉工作。
在“神厨模式”的加持下，他挥舞的菜刀仿佛带着残影，刀光如风。
一块块扣肉胚子在他刀下迅速被分解，眨眼工夫，原本堆积如山的肉胚就已全部切片完毕。
他笑着抬头，对忙着摆碗的女人们说道。
“各位阿姨婶婶，你们手脚得快点啊，我这边切好的扣肉已经快堆满了！”
女人们听到林石的提醒，这才猛地一愣，回过神来。
她们转头一看，只见盆里切好的扣肉片已经堆成了小山，原本热闹的笑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这么多人在旁边帮忙摆碗，竟然还是被林石一个人的切肉速度甩得老远，这速度实在太夸张了！
一开始她们还觉得人多力量大，心里暗自想着林石切肉的速度肯定赶不上她们摆碗的速度，所以干活儿也就慢悠悠的，还顺便开几句玩笑。
谁知道，就在她们开玩笑聊天的短短几分钟工夫，就已经被林石彻底超越了！
这得是什么样的刀速和效率啊！
她们再看向林石手里那把普通的大菜刀，眼睛里都快瞪出了星星，彻底傻眼了。
那么大一块厚重的扣肉胚子，在他手里只是短短几下，就变成了整齐划一的厚片。
而且每一片的厚薄都几乎一致，边缘整齐得如同机器切割出来的一样，简直非人力所能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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