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指不定哪天就遭了报应

 玫瑰逆行
    两人距离凑得近,温热的鼻息让安惟有点头皮发麻,她后退两步,对陆屿幽幽道了句:“陆老师,我们女孩子之间的事,您问,不好吧?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很冷,疏离且冰凉,陆屿见她这副神情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

    “祝你演出成功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安惟看着陆屿离开的背景,单薄瘦弱,不禁让人心生怜悯,安惟微微转了眸,对这个陆屿并没有多少好印象。

    晚风带暖,时值六月,日子黑得慢,时针已过七点,外头还带着晚霞的黄昏,光给地面铺上了一层怀旧滤镜,安惟坐在靠墙的长软沙发上用iPad看芭蕾视频。保姆陈阿姨做完饭菜后喊她,“安小姐,可以来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安惟嗯了一声,起身过去吃饭。

    安惟她爸安明成在京都工作,来A大读书是她自己的意思。陈阿姨性情直爽,因为心疼安惟一个人在A市,就把安惟当自己女儿照顾。不过安惟性子冷不爱说话,陈阿姨便只得多在行动上关心孩子。

    作为舞蹈生,安惟对于食物的摄入量都有严格控制,饭后安惟照例到家里特意为她安排的舞蹈室内练舞,安惟身材管理很好,肤色雪白,修长白颈直显姿态优雅,腰肢纤细柔软,她是个很漂亮的姑娘,清清纯纯像张白纸,偏偏眼神犀利转媚,单纯中带了些恣意。

    舞蹈室靠墙角位置有个小矮柜,上面摆了一张女人的照片,女人跟安惟有四分像,比起安惟表面上的小家碧玉,女人那张脸更有侵略性。

    练完舞的安惟全身汗涔涔的,练功服因为汗水黏在身上很不舒服。安惟疲倦地吐出一口气,上前走到那张照片面前,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妈妈。”她说着,眼眸中并没有多少眷念。

    余黎是个疯子。安惟心想,若她还在,自己可能永远都逃不开她的掌控。

    不过即使她现在人没了,安惟依然被压得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安惟的母亲余黎是她的噩梦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,结束完芭蕾课程后王咏曼告诉大家,因为周璃腿伤的缘故,《吉赛尔》的主舞由周璃换成了安惟。

    王咏曼走后,教室里很快喧闹起来。

    安惟靠在把杆上压腿,以向音音为代表的小团体便开始阴阳怪气起来。

    “有些人啊,嘴上说着不在乎,其实心里可高兴了吧。”周围人说话声音并不大,向音音这一嘴便显得突兀。

    安惟当做没听见,修长纤指轻轻敲击着把杆。

    “就是,别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她那些下作手段,太恶心了,比不过便用阴招,怎么会遇到这种人呐,真是晦气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就她那样,指不定哪天就遭了报应。”

    安惟腿压够了,便直起腰杆看向那几个叽喳乱叫的女生。她眼神漠然,嘴角噙着一丝嘲讽般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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