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冽极心脏都要炸烈了,他比同龄人经历了太多,看过了太多的残忍,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要以让他吓成这样了,可是就在许叶惜试图撞开杨曼,却被杨曼一把抓住头发,想要割喉的那一瞬,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
    不能——她不能死,他不容易找到——找到的——

    一片漆黑血污,只有鲜血与污浊世界中,唯一找到地一片净土!

    庄冽极的手摸向了腰间,蒙月在看到他的手摸到腰间的瞬间,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地要去阻止,就在这时,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,一声枪响,打破了这个本就不太宁静的食管。

    跟着,大门外进来了十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,卜冷在最前面,他的手中还握着枪,池宿在他的身后,一样惊魂未定。

    许叶惜背着椅子斜倒在地上,庄冽极整个人也摊倒在地上,脸上还有惊吓过后的惊魂未定,杨曼的手被子弹打穿,刀子丢在了一边,有警员迅速将她制服住,卜冷看着这一屋子的狼藉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就在她接到庄冽极电话,说杨曼可能潜入挟持许叶惜,并猜测,她可能是想要要回今天许叶惜交给警方的那个项链时,他立刻让人重新调查这只项链,同时他自己出动赶过来,在路上,他已收到同事的消息,那条项链里放的照片下面,竟然还有一张照片,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儿。

    年轻女人与他们今天找到的画长得一样,而小女孩儿——

    他看向被同事带走的杨曼,默默地叹口气。

    许叶惜脖子那里全是血,看起来触目惊心,池宿把她从椅子上解救下来,正想要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,却见她竟然一个高跳了起来,冲向庄冽极。

    从警察来的那一刻,庄冽极跌坐在地上就没动弹,蒙月一直扶着他,他好像整个人都定住了,双眼盯着地面,双眼阴阴晴晴,就像是有两个灵魂在他的身体里斗争似的,他的脸色简直比她这个被割了两刀,流了一堆血的人还吓人。

    许叶惜其实也没想那么多,就想着,这是男主,他不能出事,她还要指望着他找出其他受害者,然后救人呢。

    “庄冽极,怎么了?怎么了?说话啊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她跪在庄冽极面前,双手扶着他的肩膀,试图让他看向自己,可是庄冽极却只是低着头,看着地板,一动不动,可偏偏嘴角还要挂着那种明明温柔,却让人无比发麻的笑容。

    卜冷和池宿走过来,蒙月突然站到前面:“两位警察叔叔,我哥他刚才以为许叶惜要被杀了,吓坏了,你们忙你们的,让他冷静冷静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卜冷有些意外,从认识庄冽极以来,这少年给他的都是一种极冷静,且胆大心细的感觉,可当了低头看着许叶惜担忧的侧脸时,又觉得自己明白了,便点点头:“那好,等他冷静下来了,你们再去警局,还需要一些你们的口供。”

    蒙月乖巧的点头:“好,我会告诉他的。”

    而池宿若有所思地看着庄冽极,总感觉这样的庄冽极哪里不太对劲,可是他却又说不出来,最后看向许叶惜:“你脖子的伤怎么样?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

    许叶惜刚要说没事,蒙月又往前站了一步:“刚刚我打电话给我哥的私人医生了,他马就过来了,谢谢你,警察叔叔。”

    卜冷这时回头看向池宿:“小池,这里你先别管了,走吧。”

    池宿犹豫了几秒钟,又嘱咐了一句:“你的伤得赶紧处理,不然会失血过多。”

    许叶惜点点头,其实她的伤口倒是不算深,这会儿已经止血了,不过疼还是有点疼的,只是现在的庄冽极状况太吓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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