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人微言轻
神雕之我是武敦儒
橡皮毁灭者
一连一个星期，武敦儒和武修文两兄弟除了在租住的小院练功，偶尔外出玩耍，都在小院周围，母亲一喊，立刻回家，表现相当良好。
武三娘因为需要外出采购母子三人的生活用品和打探武三通踪迹，不能随时跟着武敦儒，见兄弟俩乖巧听话，慢慢的就放松了对儿子的管控。
这天早餐之后，武敦儒和武修文以外出看荷花的名义跟母亲告假，武三娘也要外出打探消息，就让两兄弟自己出门了。
为节省时间，办完事情尽快回家，避免被武三娘发现，武敦儒带着武修文一出门就一路狂奔，直奔码头。
“哥……哥……，你慢点！我们不是去大荷塘吗？这是去哪啊！？……”
武修文一出门，猝不及防就被哥哥拉着跑，跑了一段路，武修文终于忍不住了，用力甩开了哥哥的手，喘着粗气问道。
“我们去码头，找蒋云玩耍，荷塘看了几次了，没什么意思。”
武敦儒在家里就想到了蒋云，他是嘉兴本地人，带着妹妹在码头给人跑腿引路为生，跟乞丐也差不多了，可能知道丐帮的堂口在什么地方。
当然他找蒋云打听丐帮的事，肯定不能跟武修文说，他要是知道了，说不准就得跟武三娘告密，只能骗他是去玩耍了。
“太好了！我早就觉得这边玩腻了，去码头好……”
武修文还是老样子，说起外出玩闹，他比谁都有兴致。
“走吧，还得快点回来，免得娘担心……”
嘉兴的码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，人来人往，车水马龙，哪怕是上午，也有许多船只靠岸。
岸边的商贩、挑夫、小厮、帮闲都成堆成堆的站在一起，看见有船靠岸，一窝蜂地围过去，主动帮忙，自我推销，只求老爷们给点赏钱，混个温饱。
武敦儒眼尖目明，一下就找到了人群中的蒋云，今天他没有带妹妹一起做事，站在一棵垂柳旁边，伸长着脖子，看着大河中央的方向，好像是想提前看到靠岸的船只。
武敦儒带着武修文穿过人群，武修文上前用力拍了一下蒋云的肩膀，故意大喊一声：“蒋云！！！”
蒋云正看着河面，被突如其来的拍打和喊声吓了一个激灵，怒气冲冲的转过头，看是谁敢故意吓他。
一看是武敦儒兄弟两人，立刻满脸堆笑，“哎呦！我当是谁呢？原来是两位武少爷，您们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“这谁啊……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没听说蒋云有这样的亲戚啊……”
周围的帮闲议论纷纷。
武敦儒看周边的人都往这边观望，说话不方便，直接开口，“蒋兄弟，有时间吗？有事麻烦你，今天上午陪我们走一趟。”
“有，有时间。您吩咐，只要是嘉兴城，哪里我都熟，都可以去。”
蒋云一脸喜色。
“跟我们走吧。放心，忙完后，佣金不少给你。”
武敦儒顺手递过来几块糕点。
蒋云一愣，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“刚买的，见者有份，拿着吃。”
武敦儒说着，招呼小脸吃得鼓鼓囊囊的武修文离开码头。
“吃慢点，又不是没吃过，不要丢人……”
“……知道了……哥……比家里做的好吃……”
蒋云小心翼翼把其中一块糕点掰下一点，放在嘴里，甜滋滋的，真好吃，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。
心中欢喜，剩下的糕点，仔细用布包好，放在口袋里，准备带回家里给妹妹蒋巧儿尝尝。
武敦儒没注意这些，他是现代思维，在他想来，几块糕点不值一提，却不知道时代的不同，对于一个南宋底层平头老百姓来说，吃糕点，是一件很奢侈的事。
蒋云的娘亲在妹妹蒋巧儿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，十三岁时爹爹也病死了，只有两兄妹相依为命，幸好嘉兴富庶，只要愿意想办法，果腹不难，又有叔伯长辈帮衬，算是能勉强活命。
但说吃糕点，这还是记忆中的第一次。
他自己在码头给人跑腿，知道码头有不少糕点摊，却从来不敢买来尝尝，吃饭尚且是个问题，哪敢奢求享受。
武敦儒年纪不大，却出身大理豪门，哪怕出门在外，身上也有银钱傍身，为了防止武修文回家后胡言乱语，加之自己也对南宋的零嘴颇为好奇，便随手在码头的摊点买了一些糕点。
他观察了一下，南宋与现代有许多不同，现代零嘴的代表瓜子、花生、糖果一律没有，这些是宋代以后才传入中国的，取而代之的是各类糕点，种类繁多，有糖糕、蜜糕、枣糕、栗糕、麦糕、花糕、糍糕…等等，他各买了几块，边走边吃，权做打发时间。
“对了，怎么不见你妹妹？”
一边走，武敦儒一边问。
“武大爷，我妹妹前天送到钱家做丫鬟了。”蒋云赶紧回话。
“做丫鬟？你把你妹妹卖了？”
武敦儒顿时一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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