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器
女仵作驾到
陆北言
“大人,昨日你的下属已经验过翎儿的……尸身,何必再带到衙门去?草民身为翎儿的父亲,自然是希望翎儿早日入土为安,还望大人体谅!”
柳泽龙的语气已经接近哀求,这样一位可怜的父亲,若换作别人,也许会心生不忍不再强求,但对方是宫时,是一位连自家衙吏都受不了的苛刻知府,怎会因他这一两句话便为之动容呢?
“柳员外,”宫时放下茶盏,一脸淡漠,“令郎可是死于非命,凶手一日不被抓到令郎的冤魂也一日不可瞑目。本官听说,昨日竹公子也不过粗略一看,所知泛泛,正等着今日回衙府一探究竟。这些都是为了能够找出真凶。你现在如此百般阻挠,究竟是意欲何为?”
宫时说话如此直截了当,让柳泽龙一时之间不敢再多说什么。他甚至没有注意到“竹公子”这个称呼,只一个劲儿地低声喃喃着:“我儿子不能让你们带走……他怎么就……怎么就……”
他跌跌撞撞地坐在了主位的梨花木椅上,脸上尽是呆滞,似乎完全不能接受眼前残酷的事实。
竹亭微微抿了下嘴唇,觉得自己可以走进去打个招呼了。如此想着,她便起身朝里面走去,走到宫时与柳泽龙的面前定下脚步向二人行了个礼。
“柳员外,宫大人。”
“竹公子不必多礼。”宫时看见是竹亭,眼神中透露出了几分安心,“竹公子应该知道昨夜发生在柳府的惨剧了吧?”
“禀大人,昨夜柳公子惨遭毒手不幸身亡,在下经过初步勘察,已经能够找出一些线索,只是还不完整,不能顺利指证凶手是何人。”
宫时摸着自己留着几分短须的下巴,喃喃道:“看样子还需要进一步查验呀……柳员外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呼唤惊得柳泽龙微微一震,过了片刻缓过神来,他低声问道:“大人有何吩咐?”
“你也听到了吧,案子还需要进一步查验。”宫时微微侧过头看向他,“令郎,我们必须要带回衙府去。”
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疑,柳泽龙一时语塞,只得沉默。宫时就当他是默认了,朝竹亭挥挥手说道:“行了,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了。竹公子,你去找几个衙役,帮你把柳仟翎的尸身抬到衙府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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