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气氛紧张
蓄意招惹
骆呦呦
李衍的动作也顿住，不过他的手并没有因此拿出来。
他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得阴沉。
姜早身子害怕的缩了缩，连带着那儿，都紧了几分，李衍能清晰的感觉到。
“李衍，拿出去。”她声音哽咽着，祈求着。
可李衍非但没有，还更加得逼近。
姜早咬的嘴唇发白，哭腔震颤，“求你了。”
她真不想四年前的事在发生一遍，她讨厌李衍这般的肆无忌惮，她讨厌他。
她早就适应了这里面的漆黑，依稀能看到李衍的眸子，冷的渗人。
“早怎么不说？”
李衍声音淡然，手慢慢抽出来，恶劣地蹭在她的白色裙子上，擦净他的长指，裙摆那处粘连了几分，污浊不堪。
没了李衍的支撑，她差点就软了下去，还好靠紧了墙。
她知道无论跟他解释什么都是徒劳，因为李衍是浑蛋，浑蛋是不讲道理的。
四年前，他也是这般，撕烂了她的白裙子，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，却污蔑她，“穿成这样，不就是为了给我-的吗？”
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，就强要了她。
姜早泪水越攒越多，眼睛一闭，成串似的往下掉，有几滴刚好砸在李衍的手上，温热，湿润。
李衍皱紧了眉。
又不是第一次，那层膜都没有，矫情什么？
他默不作声，姜早泣不成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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