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罗帆的供词
白塔刑事档案
阿拉坦苏和
一间出租屋内，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并排整齐地躺在床上。
罗帆打开衣柜，从里面拿出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。那是当年乔余向她表白的那天，她身上穿的。乔余也说过，他最喜欢看她穿那件连衣裙。
罗帆换上那件粉红色连衣裙，又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，她低头看了一眼还沾着血的手，又抬头看了一眼窗外，阳光甚好——
最后，她在嘴上涂完口红，拿起电话报警。
罗帆：你好，我杀人了。
审讯室内——
从杀完人到现在，罗帆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失。
高娃：死者和你是什么关系？
罗帆：男的是我未婚夫，女的是第三者。
高娃：这是你杀人的理由？
罗帆：不是。
高娃：那是什么？
罗帆：我爱过他。
罗帆嘴角的笑，让高娃感到窒息，高娃看了一眼杨小明。
高娃：我出去一下。
审问暂停，高娃走出审讯室来到走廊，恰巧一个同事经过，高娃叫住了他。
高娃：有烟吗？
同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自然也不敢多问，只好把那处一根烟递给高娃，高娃点着烟，把打火机还给同事。
高娃：谢谢。
同事：没事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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